哪怕到现在,她也无法摸清祁淮宴的态度。
他真就一点也不担心被撞破?
“你也会害怕?”
分明是问句,男人可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嘴唇迅速与她的相贴,撺掇她的呼吸。
不肖片刻,身体便瘫软在他的怀中。
祁淮宴的吻技很好,手上动作恰如其分地配合,撩拨她身体内最原始的冲动。
忽然,腰间传来一阵冰凉,强烈的冷意令时厌安瞬间清醒。
她顾不上其他,一口咬在了男人颈侧,同时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腹部。
猝不及防地被“偷袭”,祁淮宴手臂短暂失了力气,瞬间被狠狠推开。
时厌安可没有就此松口气,她踩在一块儿凸着的玻璃碎片上,身体看似重心不稳,重重栽倒在地。
温辞月和管家恰好冲进来,入目是满地狼藉。
“天啊!这是在搞什么?!阿宴哥哥,你没事吧?!”
温辞月立刻冲到了祁淮宴身侧,手忙脚乱地想替他查看伤口,可刚碰到他的手,便迅速被甩开。
“我允许你擅自碰我了?”
男人眉目冰冷,自上而下打量着她,末了转移视线,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,走出厨房。
“没意思。”
好像是在说给温辞月听,又好像在……
时厌安一动也不敢动。
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,看着满地的碎玻璃,她暗自斥责自己的莽撞,怎么也得找个碎玻璃少点的区域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