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厌安将手机放到了两个座位间,平静道:“所以呢?”
特殊对待她又怎会不知道?倒不如说,正因知道自己于祁淮宴而言特殊,她才敢明目张胆地勾引他,且不断试探他对自己的容忍度。
可不代表她就得因此对他感恩戴德。
“你这问的……”沈明言哪里能想到她是如此反应?原先准备好的话突然被呛了回去,倒让他有些语无伦次了:“难道不该高兴吗?以阿宴的身份和实力,你完全有机会成为那个站在他身侧的人。”
“沈少爷,你觉得我能嫁给祁总?”
从始至终,时厌安头都没抬一下:“还是觉得我是那个可以一直陪在他身侧的人?”
沈明言被她的反问震惊了。
又或许这本就没什么好震惊的,能被祁淮宴看上的人能肯定与寻常人不同。
“难道你没这么想过吗?”
时厌安笑了。
大概所有人都觉得她接近祁淮宴都是为了一直留在他身边吧。
就连祁淮宴自己都这么觉得。
“只是单纯想想的话,当然想过。”她单手支撑着车门:“想想又不要钱,做梦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。”
沈明言被她的话逗笑了,忍不住调笑道:“他如果不要你了,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?”
这就开始撬墙角了?
时厌安顺着他的话道:“再说咯,到时候你还敢的话,我就敢。”
不过,她觉得不会有那种可能性。
真要离开祁淮宴,也该是她报仇成功之后该考虑的事了。
“好了不说这件事了,但是药店的事我想问问你,为什么指定去这一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