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——”
“嚎什么,把这个吃了,然后喝点淡盐水。”
“学长,你的沐浴露甜甜的。”
闻颂偏过脸躲避药物,把她抱得更紧,“我小时候也喜欢甜的,但是我爸说不允许我喜欢那些女里女气的东西。”
“我被关在地下室,好多天,那里有老鼠还有蟑螂,但我不能叫,因为男孩子绝不能害怕什么……”
“啊对了,我爸就是制定校规的人,我讨厌校规,为什么非得那么压抑,你不知道那些人反而玩得更花。”
“有多花?”
“学长别听,脏脏。”
“叠词词,恶心心。”
南浔面无表情,“赶紧吃药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“学长——”
闻颂醉眼朦胧还记得黏她,脸色酡红、嘴里含糊说着胡话,但就是不张嘴。
和一个醉酒的人沟通是极其困难的事,她见他完全没有要接过醒酒药的意思,干脆直接捏住他的脸。
食指和大拇指把柔软的脸颊都捏到些许变形,反而让傻白甜少爷看起来更可爱了些。
可惜她的心冷硬似铁。
塞醒酒药,灌温水,动作一气呵成。
些许温水没灌进去,沿着下巴流到了手心,在她扯纸之前,在旁边沉默看了许久的席予清已经低下头为她擦拭。
清朗温柔,语气却不似平常:“你要一直照顾他么?”
“没,一会他酒醒点之后把他扔客房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