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吧内也不乏想搭讪的人,听红衣女人的意思,祁淮宴似乎是她之前的行情?
不知她已经出现在祁淮宴身边多久了,此时自己出现,的确十分突兀。
话音落下,男人没有搭理自己,时厌安便一直站着,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红衣女人自是觉得被打扰了,不悦道:“还站着做什么?没看见祁少不搭理你吗?还不赶紧滚!”
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应当是在祁淮宴电话自己之后来的,且还将自己当成了与她抢行情的人。
时厌安轻哼一声,嘴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,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。
祁淮宴对她的到来并未作出任何表示,只是就着女人的手,将酒送到口中。
“祁少……”女人也惊讶不已,面上不免浮现得意之色,再度对时厌安道:“看见了吗?这儿没你的事!”
“你是祁少的什么人?”时厌安拿过桌上的骰子随意把玩:“祁少还没发话呢,轮得到你?”
“你!”红衣女人得意的表情瞬间出现一丝裂痕。
她想反驳,可偏这女人说的是事实。
“噗嗤!”
对座的男人毫不掩饰地笑出声,手肘撑着桌面,心情似乎很好,将一杯酒喝了个干净。
“说得好,继续。”
听着似是夸赞。
时厌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。
祁淮宴叫她过来,又恰好让其他女人接近,分明是故意给她难堪,又或是……想享受一下被女人争抢的快乐?
作为他的情人,她自然乐意满足他这点男人的虚荣心。
“祁少,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?”